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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取关,废话一堆,时常打脸和装死,挖坑不填是最大的兴趣爱好。

孟医生与张医生悔不当初

实习牙医岐×智齿患者宣   
儿科牙医宁×龋齿患者语

OOC属于我,爱情属于小宝贝们。
经历过正畸、拔掉四颗智齿(其中两颗和宣仪的那颗“戏精牙齿”一样)和颞颌关节调整,灵感源自惨痛的生活,不过得龋齿的不是我,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紫语婴儿车预警,还有之前的《念念》我没忘,会继续写的,不用着急。
最后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爱护牙齿,不舒服的话要早点去看医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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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的。”当刘人语捂着略微肿起的脸从医院大门走出去的时候如是想到,而几天以前站在同样位置的吴宣仪也有和她一样的想法。

刘人语是吴宣仪的表妹,暑假一到就会跑来和表姐住在一起,父母也很放心,毕竟在他们看来吴宣仪是一个标准的乖乖女,毕业于名牌大学,为人稳重,家教良好,所以就放心地放了刘人语的羊,希望还在读高中的她能多多向姐姐学习。
然而实际上刘人语来找吴宣仪只是因为在这里可以尽情折腾自己的头发,随意熬夜看自己想看的电影,表姐甚至还会备好爆米花和她一起看,每天一支可爱多每天一杯一点颠,快活似神仙。

这样的好日子结束在七月的某一天,最里面的那颗牙已经痛了一整天了,刘人语小朋友随便扒拉了几口就吃不下了,趴在沙发靠背上用和小狗狗一样湿乎乎的眼神望着吴宣仪,而吴宣仪也没好到哪儿去,她的智齿最近也是碰一下就痛,比刘人语多吃了一会儿也停下了筷子。
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这医院的急诊有牙科的吗,经过一番搜索之后吴宣仪得到了答案,她打开冰箱给刘人语弄了个冰袋,再给她吃了一颗止痛药,“一个小时之后要是还疼得这么厉害的话,我们就得去看医生了哟,姐姐陪你一起看,好不好?”

按着冰袋纠结了快十分钟,刘人语在继续疼痛与去看牙医之间万般无奈地选择了后者,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她觉得自己的牙齿正被人拿着雷神之锤敲打,让她的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刘人语对牙医的阴影起源于换第一颗牙的时候,虽然爸爸妈妈一再告诉她每一个人都会换牙,这是长大的标志,但是刘人语小朋友总是会在心里反问妈妈:“那为什么外婆的牙齿掉了就不会长出来呢?”万一自己的牙齿也和外婆一样掉光光了怎么办,刘人语小朋友的眼前开始浮现自己戴着假牙的画面。
于是本应掉落的门牙被刘人语精心呵护着,连她心爱的西瓜都不啃了,后来刘爸爸一声令下把女儿带去了牙科诊所,被按在椅子上的小朋友一举被拔掉了松动的两颗门牙,虽然并不是特别疼,爸爸还破天荒地奖励她吃了肯德基爷爷的冰淇淋,但戴着蓝色口罩的牙医叔叔和他手上冰凉的镊子给刘人语留下的心理阴影是难以磨灭的,以至于十年之后都不愿意再踏入牙科一步。

当姐姐的吴宣仪恐惧牙科的理由也和妹妹差不多,吴爸爸相对温柔一些,以买玩具的借口把小宣仪骗去拔牙,和爸爸在医院的大战最后以吴宣仪的失败告终,她哭着和自己被拔掉的牙齿告了别,那一天最后爸爸还是带她去了玩具商城,补偿给她的洋娃娃是她所有收藏里最漂亮的那一个,但吴宣仪并不爱她,因为一看见她吴宣仪总会觉得自己拔牙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八点钟到了,取下冰袋的刘人语觉得现在不是雷神之锤了,而是电锯杀人狂正在拿着电锯左右分解她可怜的小牙齿,于是吴宣仪开车带着刘人语前往S大附属医院,根据她刚刚查到的资料,部分三甲医院会开设急诊口腔科,S大附属医院是口碑最好、距离最近的一家。刚刚她举着手电看了看,小家伙那牙坏得有点吓人,她父母正好又去了欧洲半月游,自己不敢带她去一般的医院看病。

晚上看急诊的人不少,但和人头攒动的一般急诊科相比,急诊口腔科就显得有些冷清了,挂完了号吴宣仪牵着刘人语进了对应的诊室:副主任医师——黎莉。

伏在办公桌上写材料的人听见了动静,抬起头看了进门的人一眼,“二位请坐,稍等我一分钟。”现在的副主任医师都这么年轻漂亮的吗,吴宣仪心里直犯嘀咕,这位黎医生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呢,声音低沉有磁性,而且还非常有品位,她的金丝框眼镜是Y家上个季度的产品,左手的腕表是C家的经典款,白大褂里露出一截的黑色衬衫是自己上个星期在杂志上翻到的P品牌新款,就是不知道她的医术高不高明了。
吴宣仪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这位黎医生,同时还不忘费力地用左手给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刘人语顺毛,小朋友的紧张是显而易见的,姿势从刚刚拉着姐姐的手变成了现在两条手臂都紧紧地圈住了吴宣仪。

这位黎医生在一分钟后准时放下了笔,清了清嗓子,双手交叠在桌上给吴宣仪和刘人语说明情况:“两位晚上好,现在情况是这样的,二位挂的号是黎莉老师的,我是她的学生实习医生孟美岐。”配合着所说的话,孟美岐的手指指向了她左前胸上的名牌,上面印着她的名字,后面跟着的括号里标注了“实习”两个字。
这个时候吴宣仪才真正看清楚了孟美岐的整张脸,出众的外貌加上迷人的声线,吴宣仪听着听着注意力就开始了游离,目光落在孟美岐鼻尖那颗小小的痣上。

她真好看。

“刚刚救护车送来了一名车祸患者,舌部血管瘤破裂,情况比较危急,黎老师她赶着去配合抢救病人,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回不来了,我还没来得及通知挂号处那边二位就已经挂了号,现在这个点只有我和另一位专攻儿科口腔的主治医师,您看是愿意让我们之中的谁帮二位处理一下呢?”

孟美岐说完半天也没等到回应,她回头看了一眼电脑上显示的信息,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吴小姐?”

刘人语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自家表姐花痴病又犯了,她不露声色地用手肘轻轻捅了吴宣仪一下。
“啊,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可以重复一遍吗?”
孟美岐好脾气地给吴宣仪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毕还对吴宣仪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了她光洁白净的八颗牙齿,吴宣仪当场决定要让孟美岐给自己看一看那颗倒霉的智齿。

至于表妹刘人语,被迫独自前往挂号处重新给自己挂了一个儿科口腔急诊,原因是孟美岐看了她的身份信息和牙齿症状之后建议她去儿科口腔。
吴宣仪是不是疯了,听信狐狸精牙医的谗言,只留下一句:“姐姐等会儿就来找你。”然后就让她亲爱的小表妹,我,三个月之后就会满十七岁的刘人语,去看,儿科。

孟美岐戴上口罩手套从护士手中接过口镜和探针,开始仔细地为吴宣仪检查起了她牙齿的情况,就算是有孟医生的美貌加持,躺在牙科椅上的吴宣仪也难掩紧张,一双大眼睛里流露出的些许恐惧还是被孟美岐捕捉到了。
“别紧张。”孟美岐柔声安慰道,顿了两秒用探针从吴宣仪的牙齿上挑出来了什么黑色的东西,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紧张的气氛:“今晚吃了紫菜吗?”
吴宣仪没眼看,胡乱地应了两声后偏过头脸红了,其实是中午吃的。

“这是第三磨牙也就是智齿的常见现象,它所处的位置让患者本人的清洁工作常常难以到位,日积月累的食物残渣就会导致你现在的情况,周围的牙龈红肿疼痛。”孟美岐脱下手套关闭了无影灯,示意吴宣仪可以起来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孟医生,吃点消炎药它会消肿吗?”

孟美岐坐在电脑前开始往吴宣仪的电子病历上打字,“吃消炎药是治标不治本的,就算这次炎症消了,下一次还是会肿起来,你口腔左侧那颗疼痛的智齿是水平阻生牙,你可以理解为它在你的嘴巴里躺下了,并且正在影响你其他正常生长的牙齿,我建议你尽快拔掉它。”
吴宣仪听完孟美岐这番话眼前一黑,捂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现在就要拔掉吗?”

“口腔急诊不进行任何牙体、牙周、粘膜病治疗,不实施任何拔牙手术和口腔修复,何况你牙龈肿得这么厉害是不能拔的,我开单子是给你处理炎症和回家吃的一点消炎药,不过现在你也可以去把牙片拍了,影像科24小时都有值班人员,白天来的话会等很长时间。”
孟美岐把打印机印好的单子递给吴宣仪,“你可以先拿着单子去找你妹妹,我估计张医生也会让她去拍牙片,她那颗牙坏得可不轻。”

孟美岐的手是一双标准的医生的手,不加任何修饰,没有美甲与戒指一类的饰品,每个指甲都被细细地修剪成了规整的半月形,没有一点多余的部分,干干净净地让人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接过单子时吴宣仪不小心蹭到了孟美岐尚未收回的手指,指尖的热度让吴宣仪瑟缩了一下,这双手还是一双很有温度的手,不知道牵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说起来自己最近一次牵别人的手是什么时候来着?站在走廊里侧头思考了一会儿吴宣仪很快得出了答案:是刚刚牵着刘人语来医院的时候。刘人语这个名字终于让吴宣仪从花痴频道调回了姐姐频道,她依据孟美岐给的提示,迈步向儿科口腔专区走去。

十几分钟前刘人语捏着挂号单,来到了儿科口腔专区门口,本以为会听见一片鬼哭狼嚎声,但实际上这里安静得出奇,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望了望,整个区域被布置得非常可爱,墙壁上贴了许多近年来流行的各式卡通人物形象贴纸。
正在收拾器材的值班护士赖美云发现了一颗鬼鬼祟祟的浅棕色脑袋在门口张望,不由地开口询问:“你是来找人的吗?”

刘人语挥了挥手上的挂号单,语气略带几分犹豫:“来看病。”
赖美云快步走过来确认了一下,“嗯,是在这里看的哟,小朋友等一下,我去给你叫医生姐姐来。”

忍着痛也要给眼前的人解释清楚,刘人语幽怨地低头看向了比她矮了半个头的赖美云,“我不是小朋友了,十月份我就满十七岁了。”
“没满十八岁都是可以看儿科的哟,你才十六岁,对我来说当然是小朋友啦。”
算了闭麦吧,不过无论怎么看,眼前这位护士姐姐才是更适合儿科的那一位吧,看着赖美云远去的背影,刘人语如是想到。

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与穿着粉红色制服的护士一道过来了,海藻一般浓密的黑色卷发正被它的主人用头绳整理成一束马尾,然后就被卷起来塞进了医生专用的帽子里,抬起头的一瞬间让刘人语有些惊讶,脑海中响起了吴宣仪在看见孟美岐时的心理活动:现在的牙医都这么年轻漂亮的吗?当目光扫过张紫宁紧抿的嘴唇线条后,刘人语觉得后背升起了一丝凉意:可是为什么感觉她有一点点凶呢?

幸运的是,她的疑虑很快就被张紫宁温柔的笑容和蜜糖一般的嗓音打消了,“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牙宝宝为什么不听话了。”
刘人语不满地撇了撇嘴,看在你长得这么合我心意、说话声音这么好听的份上,我就暂时不跟你计较了,又侧头瞄了一眼,啧,她的眼睫毛可真长。

虽然前一秒还在装作小大人,后一秒躺在了牙科椅上的刘人语还是彻底慌了,她就像被打回了原形的小妖怪,在无影灯的照射下瑟瑟发抖,经过张紫宁的柔声安慰和赖美云的加油鼓气之后,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嘴巴。
看了一会儿后张紫宁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摘下口罩,将椅子的靠背升了起来,转身在电脑上开始打印单子,“龋齿引起的急性牙髓炎,痛了好一会儿了吧?”
刘人语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她这副样子成功逗笑了张紫宁,“那你早就应该来看病了呀,怎么还拖到现在?”

因为以为全世界的牙医都是黑心怪大叔,要是都有你这么温柔漂亮别说来看了,把它拔掉也是可以的。

张紫宁把印好的单子递给了刘人语,“先去拍个片,准备今晚开髓减压缓解疼痛,过两天情况好转了再来做进一步治疗。”
刘人语伸手去接,谁知道张紫宁手腕一转又把单子半路拿了回去,她突然想起现在在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未成年人,“你家里有人陪你来吗,要是没人签字的话,等会儿是不能给你做任何治疗的。”
刘人语还没来得及回答,吴宣仪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过来,“家属在这里,单子给我吧,谢谢医生啦。”

呵,吴宣仪这个辣鸡姐姐,现在才想起你可怜的妹妹,刘人语不情不愿地被拉走去缴费拍牙片了,临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张紫宁一眼,目光交错之际,张紫宁笑着对她挥了挥手。
行吧,我承认我也是个辣鸡。

孟美岐拿到吴宣仪的片子之后了然地点了点头,和她估计的一样,吴宣仪的水平阻生齿必须要拔掉,“我们今天就先给你那颗牙周围的牙龈上点药消炎就好了,五至七天消肿之后你再到医院的牙科门诊挂号就行了。”
上药上得很快,几分钟之内就结束了,被孟美岐拿着针管在牙龈上扎来扎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吴宣仪甚至还能匀出空欣赏一下孟医生好看的眉眼,原来秀色不仅可餐,还能止痛,她甚至开始期待与孟美岐的下一次会面了。
但是吴宣仪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之日,就是她打脸之时。

与姐姐的轻松相比,刘人语就比较痛苦了,就算张紫宁给她做开髓引流时打了些麻药,麻药的效果很快就过去了,疼痛虽然缓解了不少但还是让怕痛的小朋友叫苦不迭。
说好的不痛了呢,张紫宁这个骗子,我宣布和她脆弱的信任关系到此结束,我还就不信找不到其他漂亮姐姐给我看病了。

一个多星期以后,站在所有医生的照片墙面前沉默了五分钟,刘人语低下了她倔强的脑袋,我错了,张紫宁是仙女。
见证了全过程的吴宣仪毫不客气地展开了对刘人语的嘲笑,却不小心扯到了她拔了智齿还没拆线的伤口,她一边捂着腮帮子一边试图控制住自己的笑意,浑身都抖得像筛糠似的。
四天前吴宣仪来这里拔掉了同侧的两颗智齿,因为伤口实在太疼每天被迫闭嘴,在家里只能喝点保姆阿姨做的一系列宛如是给婴儿做的食物,和别人交流全靠含糊不清的哼哼和手机打字,非常不幸地被刘人语这个没良心的笑了好几天,今天终于轮到她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孟美岐,好死不死地正好抱着一叠文件从她们前方经过,还对两人发射了灿烂无比的微笑。
还在气头上的吴宣仪愣住了,等孟美岐已经走过去了才回过味来,长得好看又爱笑的人果然会让人心生柔软,但是,和孟美岐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牙龈消肿之后,吴宣仪准时到医院拔牙,开始时一切顺利,麻药也渐渐发挥了它的作用,口腔左侧都陷入了麻痹之中,孟美岐便开始了她的工作,她先用一次性手术刀切开了吴宣仪的牙龈,为了方便拔除又削掉了她一小块颚骨,接着开始使用高速涡轮牙科手机分割切碎智齿,问题就出在了这一步,前面的一系列工具和隐隐的疼痛感让吴宣仪已经到了要哭不哭的边缘地带,当她看见孟美岐把拔牙锤拿出来之后眼泪彻底绝堤了,她这一哭把孟美岐也吓到了,手上动作没停,脑子里开始飞快地运转起来如何安抚吴宣仪。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手上的拔牙锤已经敲下去了,吴宣仪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孟美岐急了,一边敲一边哄:“别哭啦,儿科的三岁小孩儿都没你哭得厉害,坚强一点儿,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孟美岐自认为这一番“安慰”起到了效果,吴宣仪果然不哭了,但她被吴宣仪的眼神盯得有点儿发怵,顿了顿,让一旁的护士取了手术洞巾来盖住了吴宣仪的脸,只露出口腔及其周围的一小部分,孟美岐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就好了,我们继续。”

时至今日,吴宣仪都能清晰地记得那把敲得她灵魂出窍的锤子,还有孟美岐让她头皮发麻的那一番话与盖上绿布的窒息操作,孟美岐你真是好样的,你给我等着。

“哎,你的孟医生对你笑了,开心吗?”刘人语的调侃把吴宣仪拉回了现实,说什么也不能被傻妹妹嘲笑,吴宣仪回了她一个wink,忍住牙痛也要扳回一城,“开心得不得了,现在我们要去看你的张紫宁医生了,开心吗?”

白天的儿科口腔俨然是另一个世界,小孩子声嘶力竭的哭泣与电视里播放的小黄人欢快的歌声混合在一起,再加上牙科器械的运转声,构成了一场嘈杂不堪的交响乐,刺地刘人语堵住了耳朵。

小孩子可真能哭,还好我已经长大了。

刘人语终究是太年轻了,她还不明白言多必失这个普世的道理,半个小时后的她,逼得张紫宁不得不暂停手上的动作来让她起身拧鼻涕,红肿的眼睛恰好被经过的一个小男孩捕捉到了,他的大嗓门回荡在整个区域里,“妈妈你快看,这个姐姐也在哭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宣仪笑得几乎伤口崩裂,可贵的是,她还不忘掏出手机记录下这开心的一刻。
刘人语这副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小表情太可爱了,张紫宁一时也没忍住,发出的笑声比吴宣仪的还要大,连在一起仿若某种家禽的叫声。

刘人语悲愤地闭上了双眼,今天丢的场子,她迟早会找回来的。

两年之后成功考上大学的刘人语,通过她不懈的努力最终拿下了表面高岭之花实则内心小黄人的张紫宁,在告白成功的那个夜晚,刘人语成功地找回了曾经丢失的脸面。

  
看着爱人在自己身旁熟睡的模样,刘人语得意地笑了,这才只是个开始哟,亲爱的张医生,吻了吻还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刘人语翻下床走到客厅拿出手机发送了一条微信。

城市的另一端,半躺在床上正捧着一杯奶茶吸吮的吴宣仪接收到这条消息差点没把杯子捏爆,“小屁孩这动作也太快了吧!”在她身侧翻看医学书籍的孟美岐一脸担忧地看向她,“宣仪宝贝啊,以后这么晚了就别喝奶茶了吧,洒到床上可怎么办,还有我看你那牙齿……”
“牙齿”这两个字戳痛了吴宣仪的神经,瞬间让她想起了两年前拔智齿的场景,长腿一伸孟美岐就不幸被扫到了床下。
“孟美岐,今天你给我出去睡!”

接住了被扔出来的被子和枕头,孟美岐叹了口气,第无数遍开始后悔为什么又说了“牙齿”这两个字,希望宣仪气消了之后能快点放她进去,在沙发上一点都睡不好,明天还得去给病人拔牙呢。

孟医生与张医生真的悔不当初。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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